南风知我意(江湖再见版)

世事浮云何足问,不如高卧且加餐。

今天是哪个耀耀?(13)


预警在前篇

记得看序言

历史不好,请多担待

时政出没预警

省拟出没预警


明朝篇(上)——

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。


谁知道欧陆那几个是怎么了,非要办这么一场聚会。

西方式的宴会纸醉金迷,毫无意义。

怎么,今年的意识体聚会举办地又回到亚瑟家里了吗?

任勇洙把袖子往上编了编,端的是一派君子风度,但不知怎的好死不死在亚瑟的庄园门口就碰见了一袭和服,手里还握着一把浮世绘扇子的本田菊,脸上阳光灿烂的笑容差点绷不住。


本田菊:“哟,怎的这副打扮?”

任勇洙:“关你什么事?”

本田菊:“在下就是好奇一下啊。”

任勇洙:“提醒你一句,好奇心害死猫。”

本田菊:“呵呵。那在下也告诉你,莫要多管闲事。”

任勇洙:“呵呵,大哥要加军费,你很为难吧。”

本田菊:“不不不,我不为难,倒是你家三星躺了没?”

任勇洙:“阿西巴你个……”


东亚的关系其实很难说,除却中日韩,往往还带着个阮氏玲,虽然她日常不被计为东亚内部,但出乎意料的撕起来总能看到她,然而说到东亚,最有趣的一定是日韩。

早些年的同为属国到如今也算是国际上说的出口的国家,他们都经历了太多。

但关系一直不好,这是众所周知的。

两人里哪一个揪出来放在外面都是温润随和的样,不过一个活泼一个内敛罢了,但谁知道凑到一起就会“西八”“八嘎”混成一团,互相伤害不亦乐乎,哪怕是阿尔弗雷德,都做不到让他们达成共识。

虽然这位世界霸主曾经也想过要不要让二人“打成共识”,但后来还是看在某个人的脸色上没动手。

当然,此事暂且不议,说回现在。


两人互相阴阳就差拔刀相见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嗤笑。

女子的声音有些突兀,但却意料之中的熟悉。

阮氏玲抱臂靠在门柱上百无聊赖的盯着他们,和王耀相似的脸上满是嘲讽,她轻飘飘来了一句:“什么东西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!”

阮氏玲耸耸肩膀表示自己没什么意思,但却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门里面。

“他在呢,你俩稍微收敛点。”

没必要问谁,在他们三个人之中的言论里,在这种场合下,“他”只代表了一个人。


本田菊躬身道:“好的,多谢提醒。”

阮氏玲抬眼看了他一眼:“没事。”

任勇洙却打定主意不想和这俩倒霉玩意儿一起进去,抬腿,麻利至极的迈开步子走进大厅。

他看到了一身明制礼服的王耀。

那人站在大厅中心,一如既往的耀眼。

王苏和王京站在他的身边言笑晏晏,看着居然有点和谐。


完了。

这是任老二的唯一想法。


紧随其后的本田菊折扇掩面,目光有些复杂。

明……

倘若其他人,那还不至于让阮氏玲来提醒他们,但明的话……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脱身了。

王耀却一眼看到了进来的两人,朝二人招了招手。

“啊,勇洙好啊。”

“大……大哥好。”

“本田好啊。”

“先生好。”

王耀面色依然平和,声音也没什么变化,但整个人的气质在这间厅堂里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他的话语带着点垂青的意味,偶尔垂下的眼睫让人觉得亲切又莫名的疏离,但看向人的目光却总那么若有似无的带了点轻蔑。

或者说是轻微的排斥和掩饰的恶意。


“本田和勇洙现在也是很厉害的国家了啊。”

的确厉害。

“您过誉了,在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”

“没有没有,大哥更厉害一点的!

说实话,对于这俩还有其他人,那些受他庇护的小国如今能成为国际上有点话语的国家,他是感到欣慰的。

但对于他俩现在自甘堕落,放弃自主权,留着他人干涉自己国家的行为,王耀却觉得有些无奈。

放着好好的国不做,偏偏学人当儿子。

等会儿……好像就是换了个爹的问题。


王耀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,红酒是真的不对他的胃口,他得找点别的东西来喝。

任勇洙又向来在明面前装的乖巧懂事,当下就觉得他又行了。

“大哥还记得之前你和这货的……”

王耀颇有些不耐烦的打断这家伙的话,看向本田菊的目光冷漠至极:“倭寇罢了。”

本田菊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:“那非在下本意。”

王耀自是懒得理他,任勇洙却似乎打开了话茬子,想要和王耀好好提一下这个混蛋干的破事儿。

任勇洙:笑死,反日我是专业的!

可是他还没来的及继续,就被走来的世界灯塔打断了。

“呦!明,本田在你这儿啊!我就说他跑哪去了,还有些事要和他商量,把他借我下哈!”

王耀勾起唇角看了眼如今的世界第一,这货一身白色西服,尽显年轻张扬,精致的蓝色领带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意识形态,脸上微笑着,还戴着他的眼镜,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。


王耀于是点点头以作回应。

“不必还我了。”

有借有还,再借不难。

只是这样的人,还与不还都没什么意思,早已走上殊途,难不成还会同归?

墙头草,两头倒,赌徒最终会一无所有,我可不敢再收这么一个小弟了。

无论是现在,还是以后。


眼见着本田菊跟着阿尔弗雷德离开了,王耀收回目光,问一旁的任勇洙:“可还留着我给你的那枚扳指?”

任勇洙愣了愣,才想起来那个东西,他一直放在家里,如今他甚少骑射,用扳指的机会不多,平时也向来是休闲娱乐的样子,于是便把那枚礼物放着了。

任勇洙下意识看了眼王耀的手。

一枚玉扳指就在他的手上。

“大哥这枚和您送我的很像。”


王耀皱着眉看了一眼任勇洙道:

“这是我的。”

“虽然看着很像,但不一样,再说要说像也是你的像我的。”

当然不一样,他送给任勇洙的品阶稍微低了那么一级。

遗憾的是那时候的任勇洙没看出来。

现在也看不出来。

“别的可以不知道,自己的东西,当然要记得清。”

“什么都一样。”

王耀的声音有些低,在任勇洙的耳朵里含着隐隐的警告。

说完,他便带着两个弟弟扬长而去。

他是真的想要喝点别的,不行的话透透气也好。


任勇洙有些发懵的注视着王家一行人离开的方向,喃喃自语。

“那不是他自己放弃的吗?我有错吗?”

“你没错,你可以接着做梦。”

阮氏玲的笑容懒散,说出的话却有这些嘲讽,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奥黛,也注视着昔日帝国离开的方向,声音平和冷淡:

“我们都在做梦。”

任勇洙没理她。

远远的似乎还能听到王京和王苏交谈的声音。

“叽叽喳喳的老鼠,尾巴翘得还挺高。”

“可怜自卑又自大。”


也不知道是在说哪一个。


弗朗西斯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:“你好凶啊耀,你看把那俩吓得!”

王耀挑眉:“怎么,你也想试试?”

弗朗西斯摸摸鼻子,他还真不想和明对着干,况且欧洲现在不太好过。

唉……背后的原因令人寒心。

伊万和路德维希站在角落还在商量北溪二号的事,斯拉夫人和日耳曼人的面色都不太好。

啧,就现在这形势,伊万真要被惹急了,都得把那输气管道全部关了,让欧洲一群玩意儿去喝西北风。

还有疫情!

天杀的疫情!

弗朗西斯气的都要咬手绢了,他的目光瞟向了还在和阿尔弗雷德,澳大利亚商量联盟事务的亚瑟。

这货之前我记得和明打过一次还输了,但事情太小,他那时也没见到欧洲向往的这位爷,现在怕也没那个心情。

弗朗西斯想了想,悄悄凑到王耀身边。

王耀挑挑眉。

两人居然意外的谈了起来。

谈的还挺开心。


亚瑟庄园的后院。

教训完不听话的白眼狼,王耀才有心情出来赏赏景。

不错,他自然是故意的。

有些东西啊,就是要治一治,不然就得蹬鼻子上脸了。

什么大哥,叫爹。

贬低我可不会抬高他们自己,无论是西方还是不听话的白眼狼,他们想要否认我的过去,贬低我的未来,可听阿京说崩溃论和威胁论隔着日子轮回转。

真是一群傻狍子。

但本着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的想法,

难得来次欧洲,王耀自是要好好欣赏欣赏异域文化。

看着看着,阴郁的心情也渐渐回升了。


“亚蒂的庄园很美吧!”

肩膀上突如其来的一记吓得东亚霸主差点条件反射把人抡到地上,但王耀还是忍住了。

听声音是那个北美的小毛孩。

王耀不动声色的把阿尔弗雷德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,淡淡瞥了一眼笑的开怀,仿佛这座庄园是他的一样的美洲猎豹,勾起唇角,眼里是绝对的自信和底气:“美,但再美也美不过朕的江山。”

华夏的土地绵延万万载,江山原野都流着沸腾的血,这块神奇的土地,埋藏着黄金般的相思,从冻土层到绿色的椰子林,从大漠荒原到蔷薇色的海滩,一望无际。这片土地上的人民黄皮肤黑头发那样美丽,敦厚的性格何其亲切,顽强勇敢仍旧一往无前。

什么叫君子端方,什么叫帝王气象。

我大明盛世永乐未央。

阿尔弗雷德自然知道明的强势,可也许就是那么一点好胜心,让他决定和王耀争那么一争。

那点匮乏的历史知识迫使他问出了那么一句“明很厉害吗?”

王耀微笑着看了他一眼。

你问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。


注意:

①此处化用诗歌,在此附上全文:


你可知道这块神奇的土地

埋藏着黄金般的相思

一串串杜鹃花嫣红姹紫

激流的三峡传来神女的叹息

冬天从冻土层到绿色的椰子林

蔷薇色的海浪抚爱着砂粒

你可知道这块神奇的土地

黄皮肤,黑头发是那样美丽

敦厚的性格像微风下的湖水

顽强勇敢又如长江一泻千里

挂霜的葡萄下跃动着欢乐    

坚硬的核里已绽开复兴的契机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中国的土地》刘湛秋


②明朝在历史上总共有过两个都城,一开始朱元璋定都应天府,也就是今天的南京,后来明成祖朱棣又将都城迁到了顺天府,也就是今天的北京。洪武元年到永乐十九年,南京一直是明朝的都城,之后才迁都的北京,但南京的应天府作为留都依然存在。

所以本章出现的省份意识体为王京和王苏

二编:查阅资料时没完善,准确来说都城其实还有安徽凤阳,但由于文章脉络已经完了,可能已经改不了了……只能在之后的篇章里把皖皖拉出来了。

感谢评论区小伙伴的指正。

彩蛋:关于明的到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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